我记得那天父亲和林意满一起去参加学术会议，母亲一个人落寞地对着生日蛋糕呆坐了一晚。
然而视频里，林意满正伏在父亲肩头。
“教授，这次会议评审，听说要查实验数据原始记录？”她的脚尖轻轻蹭过父亲的小腿。
父亲扶住她的后腰：“小满的实验做得这么好，不用担心。”
他的手掌缓缓向下，“就算没得奖，只要听话，毕业后直接进我的国家级实验室。”
我不敢相信，母亲一手组建的实验室，却成了父亲权色交易的***。
我的震惊还没有缓过来，视频自动跳转至下一条。
摇晃的镜头里，林意满跨坐在父亲腰间，他的皮带扣撞击办公桌的声响混着喘息：“下个月......送你去......交换......"我想起林意满当初还并没有什么重大成果，就能被特批公派留学。
而母亲顶刊、专利等成果无数，曾连续三年申请都被否决，后来嫁给我爸，换了研究方向。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还有什么比亲眼看见自己的父亲和别的女人厮混更有冲击力呢。
哀莫大于心死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付流青走进来，轻轻合上电脑。
我机械地转过头，直愣愣地盯着她。
明明很难过，眼里却流不出一滴泪。
我沙哑着嗓子，“付姨，他为什么要背叛妈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血缘至亲都没有他的实验重要吗。”
付流青眼底满是心疼，“小衡，振作起来，这事情绝没有这么简单。”
她递给我一份血液检测单。
我一时竟不知该同情林意满还是恨她。
原来她和我一样，都不过是父亲实验的备用血库而已。
我把林意满约在实验楼天台，她来得很晚。
“有什么事一定要在天台说吗？这次实验没达到预期，我还要和赵教授一起重新分析。”
林意满永远都这么云淡风轻。
“学姐的香水味真特别。”
我凑近林意满，轻轻嗅了一下。
她的笑容凝固在唇间。
“学姐，你也大不了我几岁，为什么要和我父亲在一起呢。”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这种风言风语你居然也会相信。”
林意满颇不耐烦。
“学姐，明人不说暗话，我都说到这份上了，你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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