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的外室才是真将军(萧决沈清清越)全文免费_(萧决沈清清越)将军,你的外室才是真将军后续阅读(萧决沈清清越)

发布时间:2025-07-09 11:25:16 编辑:情归处

将军,你的外室才是真将军免费

分类 玄幻 主角 萧决沈清清越 作者 极道

简介: 萧决沈清清越是作者极道小说《将军,你的外室才是真将军》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18872字,更新日期为2025-07-09 11:21:23。在本网【idu9.com】上目前已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萧决从庆功宴上回来时,带着一身浓得化不开的酒气和血腥气。他推开我院门的时候,我正坐在窗边,学着京城贵女的样子,笨拙地绣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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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你的外室才是真将军(萧决沈清清越)全文免费_(萧决沈清清越)将军,你的外室才是真将军后续阅读(萧决沈清清越)

《将军,你的外室才是真将军》 第1章   将军,你的外室才是真 内容试读

萧决从庆功宴上回来时,带着一身浓得化不开的酒气和血腥气。他推开我院门的时候,

我正坐在窗边,学着京城贵女的样子,笨拙地绣一方手帕。他一把将我从绣绷前捞起来,

滚烫的胸膛烙铁一样贴着我的后背,下巴搁在我的肩窝,声音是沙场征伐后的喑哑和疲惫。

“今天又打赢了,”他喟叹一声,像一只终于归巢的猎隼,“不过,我那个副将,沈清,

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草包。”我握着绣花针的手指猛地一僵,针尖狠狠刺进指腹,

一滴血珠沁了出来。“仗着家里有点背景,就敢在本将军面前指手画脚,

提些异想天开的***战术。今天若不是我力挽狂澜,险些就让他给害了。

”他浑然不觉我的异样,埋在我颈间,贪婪地嗅着我身上皂角和脂粉混合的香气。

“还是你好,清越,”他喃喃道,“只有在你这里,我才能闻到点活人的味道。

军营里那群糙汉子,还有沈清那个小白脸,熏得我头疼。”我垂下眼,看着指尖那点殷红,

慢慢地,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将它抹去。他不知道。

那个被他骂作“草包”、“小白脸”的副将沈清,是我。而这个被他视作温柔港湾,

能让他卸下所有防备的外室清越,也是我。白天,我穿着沉重的铠甲,

在战场上为他出生入死,替他挡下致命的冷箭。晚上,我换上柔软的罗裙,

洗去一身的血污与尘土,在这里,听他咒骂白天的我自己。1“沈清!

你的枪是用来捅穿敌人,不是用来给你当烧火棍的!再慢一分,

刚才那个敌军的刀就砍到我脖子上了!”训练场上,萧决的咆哮声震得人耳膜发疼。

我握着长枪的手虎口发麻,胸口因为剧烈的奔袭而火烧火燎地疼。我单膝跪地,低着头,

沉声道:“末将知错。”“知错?我看你什么都不知道!”萧决用马鞭指着我的脸,

眼神凌厉如刀,“你是我见过最弱的副将,身子骨比娘们还软!

若不是看在你哥哥沈清晏的面子上,你以为你能站在这里?

”周围的士兵们传来压抑的窃笑声。他们都以为,我是靠着病弱却才名远扬的兄长,

才走了门路,混进这北境军中。我咬紧后槽牙,将喉头涌上的腥甜咽了下去。我当然弱。

为了扮演一个男人,我每日都要用厚厚的布条将***死死缠住,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军中伙食粗糙,我又天生饭量小,每日高强度的训练下来,几乎要耗尽我所有力气。

可我不能倒下。沈家世代将门,我父亲、祖父皆为国捐躯。到了我这一代,

只剩下一个自幼体弱多病的双胞胎哥哥沈清晏。征兵令下来时,哥哥正咳得撕心裂肺,

几欲咳出血来。我看着他苍白如纸的脸,和母亲一夜苍白的头发,做了一个最疯狂的决定。

我剪去长发,换上男装,代替我的兄长,走进了这铁与血的军营。我的名字,叫沈清越。

从那天起,世上再无沈家大**沈清越,只有新兵沈清。2萧决是镇北将军,少年成名,

战功赫赫,也是我的顶头上司。他出了名的严苛,尤其看不上我这种“关系户”。

入营第一天,他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罚我在烈日下扎了三个时辰的马步。我咬牙撑了下来,

汗水湿透了衣衫,头晕眼花,几乎昏厥。从那天起,他对我的操练就比旁人严酷一倍。

我知道,他想把我逼走。可我不能走。我走了,沈家的百年忠骨,就要蒙上“怯战”的污名。

我只能拼了命地跟上。白天,我是所有人眼中最孱弱、最不合群的副将沈清。我沉默寡言,

埋头苦练,用超越常人的努力,勉强跟上大军的步伐。我的武艺,是父亲从小教的。他总说,

女儿家也要懂得一招半式,才能保护自己。他没想到,这竟成了我保全家族荣誉的唯一依仗。

但女子的体格终究与男子有别。我爆发力可以,耐力却是天生的短板。

这也是萧决最看不起我的一点。而我的另一个身份,

是将军萧决养在城中一处僻静小院里的外室,“清越”。这个身份,是一个意外,

也是我精心设计的保险。3刚入军营时,我根本无处可去。军营里都是男人,吃住都在一起,

我一个女儿身,旦夕之间便会暴露。我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幸好我还有一个忠心耿耿的侍女,阿珠。阿珠是我从小的玩伴,她用我离家时带的所有积蓄,

在靠近军营的镇上租下了一个小院。我每天结束训练,都要想方设法地溜出军营,

回到这个能让我喘息片刻的“女儿国”。可即便如此,也太过危险。

一个年轻的“书生”独自居住,总会引人注意。转机发生在一个雨夜。那晚,

萧决率领先锋营夜袭敌军,大胜而归。全营都在庆祝,他却独自一人骑马出了营。

我恰好在那时偷偷溜回小院,看到他浑身湿透,高大的身影在雨中显得有些落寞。

他没有回自己的将军府,而是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鬼使神差地,

我让阿珠给他送去了一碗热腾腾的姜汤。阿珠是懂分寸的,

只说是院里的女主人见将军冒雨辛苦,聊表心意。萧决接了姜汤,

抬头看了一眼我们院子的方向,没说什么,一饮而尽。第二天,他竟亲自找上了门。

那是我第一次以女儿身的模样面对他。我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裙,未施粉黛,

自称是流落此地的孤女,名为清越。他看着我的眼睛,看了很久。他的眼神很复杂,有审视,

有惊艳,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探究。或许是我的眼睛和我哥哥沈清晏有几分相似,

而他一向敬重我那才华横溢的兄长。或许是那晚的姜汤,让他冰冷的心有了一丝暖意。

又或许,是我身上那种与军营截然不同的、柔软而安静的气质吸引了他。

他没有多问我的来历,只是留下了一个钱袋,说:“这院子,我买了。你若无处可去,

便住下吧。”我当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一个战功赫赫的将军,养一个无名无分的外室,

再正常不过。我没有拒绝。因为我知道,这是我能找到的、最安全的庇护所。成为他的女人,

就没有人敢再来探究我的来历。这座小院,就成了最危险也最安全的地方。4从此,

我开始了***的人生。白天的沈清,是萧决的眼中钉,肉中刺。“沈清,你的刀法软绵绵的,

是没吃饭吗?”“沈清,就你这速度,上了战场就是去送死!”“沈清,

滚去后山再跑二十圈!”我默默承受着他所有的怒火和鄙夷,将血汗吞进肚子里,一声不吭。

晚上的清越,却是他唯一的慰藉。他喜欢在我这里喝酒,话不多,但眼神会变得柔软。

他会跟我讲战场上的事,讲他的抱负,讲他的烦恼。当然,也包括,

讲他对副将沈清的种种不满。“那个沈清,今天又在军事会议上放厥词,”他捏着酒杯,

冷哼一声,“他建议我们放弃正面防线,绕到敌后去突袭粮草。真是纸上谈兵,

不知天高地厚!”我就坐在他对面,为他斟酒,柔声问:“那将军觉得,此计不可行吗?

”“当然不可行!”他断然道,“敌后是什么地方?地形复杂,易守难攻,

一旦被发现就是全军覆没的下场。沈清那种没上过几次战场的小白脸,懂什么?

”我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光芒。那个战术,是我熬了三个通宵,研究了无数张地图,

结合父亲留下的兵法心得,才推演出来的。我认为,那是眼下破局的唯一方法。

可是在他眼里,不过是“小白脸的放厥词”。我不能辩解。清越只是一个不懂军事的弱女子。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温柔地劝慰他:“将军说的是,是清越不懂了。将军劳累一天,

还是早些歇息吧。”他很满意我的“懂事”,会伸手揽过我,叹息道:“还是你这里清静。

”每当这时,我的心就像被泡在苦涩的黄连水里。他拥抱着我,却不知道他拥抱的,

正是他最鄙夷的那个人。他赞美着我的温柔,却不知道这份温柔之下,

藏着一颗和他一样渴望建功立业、保家卫国的心。5这样的日子,像是在刀尖上行走。

我不仅要提防在军营中暴露女子身份,还要在萧决面前扮演好两个截然不同的角色。有一次,

我在白天的马上对战中,为了救一个险些被敌军斩落的士兵,右臂被对方的狼牙棒扫到,

划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军医为我包扎时,脸色凝重:“沈副将,你这伤口太深,

最近切不可再动武,否则这条手臂怕是要废了。”我谢过军医,心里却一片冰凉。晚上,

萧决如常来了我的小院。他一眼就看到了我缠着厚厚纱布的右臂。彼时,

我正打算换上长袖的衣服遮掩。“你的手怎么了?”他皱起眉,大步走过来,

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急中生智道:“下午在厨房切菜,

不小心滑了一下。”“切菜能切成这样?”他的声音里满是怀疑,伸手就要去解我的纱布,

“我看看。”我吓得魂飞魄散,猛地把手抽回来,藏在身后,强笑道:“女儿家的伤口,

不好看,怕惊着将军。真的只是小伤,已经上过药了。”萧决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许久,

那***隼般的眼睛,似乎要将我心底所有的秘密都看穿。我紧张得手心冒汗,

后背的衣衫都被冷汗浸湿了。只要他再坚持一分,我就完了。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

他却忽然松开了眉头,叹了口气。“你啊,就是太不小心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白玉瓷瓶,塞到我手里,“这是上好的金疮药,宫里赏下来的,

比你那些乱七八糟的药粉好用。每日换一次,不许再碰水了。”我愣愣地接过药瓶,

那冰凉的触感,却仿佛烫伤了我的手。这是他赏给“清越”的。可是,这伤,

却是我作为“沈清”时留下的。他靠过来,轻轻地在我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声音低沉而温柔:“下次小心点,别再让我担心了。”那一刻,

我差点控制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不是感动,是无尽的悲哀和荒谬。他担心的,

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清越。而那个在战场上为他拼命,险些废掉一条手臂的沈清,

在他眼中,依旧是个不值一提的废物。6边境的战事越来越胶着。

敌军的统帅是北蛮的二王子,赫连枭,以狡诈和残忍著称。萧决虽然勇猛,但在计谋上,

却几次三番吃了赫连枭的暗亏。军中士气有些低迷,粮草也日渐紧张。我知道,

不能再等下去了。那天夜里,萧决又一次来到我的小院,

眉宇间的愁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浓重。他喝了很多酒,醉醺醺地抱着我,

反复呢喃:“清越,如果我输了……你会不会看不起我?”我抚摸着他紧锁的眉头,

轻声说:“将军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怎么会输?”“***的英雄!”他自嘲地笑了一声,

“我连赫连枭的下一步都看不透,还算什么英雄!

那个沈清……今天又跟我提那个***的绕后战术!我真想一刀砍了他!”我的心猛地一沉。

“将军,”我鼓起勇气,试探着问,“沈副将的计策……当真没有一丝可取之处吗?

我一个妇道人家,听闻说书先生讲故事,也听过什么‘明修栈道,

暗度陈仓’……”我的话还没说完,萧决就猛地推开了我。他赤红着眼睛瞪着我,

眼神里满是失望和愤怒:“连你也要替他说话?清越,我以为你是不一样的!我以为你懂我!

军事是男人的事,你懂什么!你只要乖乖地在这里等我回来就够了!”他的话像一盆冰水,

从头到脚将我浇了个透心凉。原来,在他心里,我只是一个需要被圈养起来的金丝雀。

我的见识,我的想法,我的灵魂,他从不在意。他要的,

只是一个温柔的、顺从的、美丽的躯壳。我闭上眼,将所有的屈辱和不甘都压了下去,

再睁开眼时,已是一片柔顺。“是清越逾矩了,将军恕罪。”他看着我卑微的样子,

似乎有些不忍,又似乎找回了那种掌控一切的感觉。他缓和了神色,重新将我拉入怀中。

“我不是在怪你。我只是……太累了。”他睡着后,我却一夜无眠。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

做出了一个更加大胆的决定。你不信我,那我就做给你看。我要用“沈清”的身份,

去证明“清越”的想法,是正确的。7第二天,我破天荒地在军事会议上,

再一次提出了我的“绕后奇袭”计划。这一次,我准备得更加充分。

我将我熬夜绘制的详细地图铺在桌上,上面用不同颜色的标记,

标注了敌军的**、巡逻路线、换防时间,甚至连几个最可能的粮草囤积点,

都做了推测。“将军,各位同袍,”我指着地图,声音不大,但异常清晰,

“赫连枭看似防线稳固,实则兵力分散。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我们正面主营,后方必然空虚。

我们只需派出一支精锐小队,由我带队,翻过西面的黑风崖,便可直插其心脏!

”所有人都被我的计划震惊了。黑风崖,那是连飞鸟都难以逾越的天险。“胡闹!

”萧决一拍桌子,怒不可遏,“沈清,你是不是疯了!黑风崖有多险你知不知道?

你想带着我镇北军的精锐去送死吗!”一位老将军也摇头道:“沈副将,

你这个想法太大胆了。万一情报有误,或是中途被发现,那可就是有去无回啊。

”我挺直了脊梁,迎上萧决愤怒的目光。“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兵法云,出其不意,

攻其不备。如今我军粮草将尽,士气低落,若再固守,不出半月,必为赫连枭所破。

唯有行此险招,方有一线生机!”我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一字一句道:“此行,

我沈清愿立军令状!若任务失败,或折损任何一名弟兄,我愿提头来见!”整个营帐内,

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我身上那种破釜沉舟的气势震慑住了。萧决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不敢置信。他似乎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

那个平日里沉默寡言、在他看来懦弱***的沈清,此刻却像一把出了鞘的利剑,锋芒毕露。

良久,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我给你三千精兵。但不是你带队。”他指着自己,

一字一顿地说:“我,亲自去。”8我没想到,萧决会选择亲自冒险。他虽然固执,

却不是一个没有担当的懦夫。计划定下的那一刻,我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

我为自己的计策终于被采纳而激动。另一方面,我也为即将到来的巨大风险而担忧。

更重要的是,我必须和他一起去。这支奇袭部队,我是最熟悉计划的人,

也是唯一一个有信心能带领大家翻越黑风崖的人。因为那张地图,是我一点点拼凑起来的。

有些信息,来自于被俘的敌军;有些,则来自于我深夜换上夜行衣,

一次次亲自去侦查的结果。这些,我都不能告诉他。我只能以“必须亲自执行计划”为由,

再三坚持。萧决被我磨得没办法,最后只能同意。出发前夜,他没有来我的小院。军情紧急,

他有太多的事情要部署。阿珠忧心忡忡地为我准备着行囊,里面除了干粮和水,

还有几条干净的、用来裹胸的布条。“**……真的要去吗?太危险了。”她红着眼圈,

“万一……万一被将军发现……”“没有万一。

”我看着镜中自己那张平平无奇的、属于“沈清”的脸,眼神坚定,“阿珠,如果我回不来,

你就带着这些钱,回江南去,找个好人家嫁了,忘了我吧。”我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塞给她。

阿珠哭着不肯收。我抱着她,轻声说:“别哭。我沈清越的命,没那么容易丢。

”9黑风崖比我想象的还要险峻。我们三千精兵,在夜色的掩护下,

如同壁虎一般攀附在陡峭的岩壁上。脚下是万丈深渊,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

萧决走在最前面,身手矫健,如履平地。我紧跟在他身后,每一步都走得极其艰难。

我的体力本就不如他,加上沉重的装备,很快就有些力不从心。

一块松动的岩石从我脚下滚落,发出了轻微的声响。走在我前面的萧决立刻停下,回头,

锐利的目光射向我,压低声音怒斥:“沈清,你想害死所有人吗!”我咬着牙,没有辩解,

只是更用力地抓住岩壁,稳住身形。他似乎也看出了我的窘迫,眉头皱得更紧了。沉默片刻,

他忽然解下自己腰间的绳索,一头系在自己腰上,另一头扔给了我。“系上。”他命令道,

语气生硬。我愣住了。“愣着干什么!快点!”他又催促了一句。

我默默地将绳索系在自己腰上。绳索上传来他身体的温度和力量,仿佛一道坚实的屏障,

让我原本慌乱的心,安定了不少。我们继续向上攀爬。有了他的牵引,我轻松了许多。

我能感觉到,每当我体力不支时,他都会暗中用一份力,拉我一把。黑暗中,

我看着他宽阔的、可靠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这个男人,他鄙夷我,

看不起我,却又会在最危险的时候,向我伸出援手。他对“沈清”的厌恶,

和对袍泽的责任感,在他身上矛盾地共存着。而我,却只能利用这份矛盾,来完成我的使命。

10我们成功了。当我们如神兵天降,出现在敌军戒备最松懈的粮草大营时,

那些北蛮士兵脸上的惊恐表情,我至今记忆犹新。一把大火,烧光了他们过冬的所有储备。

赫连枭被我们这招釜底抽薪打得措手不及,正面战场上,留守的大军趁机发动总攻,

北蛮军队一溃千里。我们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大捷。回营的路上,气氛是前所未有的热烈。

士兵们高声欢呼着,庆贺着劫后余生的胜利。只有我和萧决,一路沉默。他的目光,

总是有意无意地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审视和困惑。我知道,这一次,

我的表现超出了他的认知。那个攀爬黑风崖时身手敏捷、指挥战斗时冷静果决的沈清,

和他印象中那个弱不禁风的“关系户”,判若两人。他开始怀疑了。回到营中,庆功宴上,

他第一次亲自给我倒了一杯酒。“沈清,”他看着我,眼神深邃,“这一杯,我敬你。

这次你立了头功,我之前……是小看你了。”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喉咙。“为将军效力,是末将的本分。

”我依旧是那副不卑不亢的样子。他笑了笑,那笑容里,却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

“你的身手,不像是在京城里能练出来的。倒像是……家学渊源。”我的心咯噔一下。

沈家是将门,我的武艺确实是父亲亲传。但知道这件事的人,少之又少。“家父在世时,

曾略作指点。”我含糊地回答。“是吗?”他拖长了语调,“我记得令兄清晏先生,

文采斐然,却身体孱弱,不善武艺。没想到,你倒是得了令尊的真传。”他的每一句话,

都像是在试探。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逼到悬崖边的猎物,身后是万丈深渊。就在这时,

帐外忽然传来亲兵的通报。“将军,京城来的贵客到了!是……是顾尚书家的千金,

顾如云**!”萧决的脸色微微一变。而我,在听到“顾如云”这个名字时,端着酒杯的手,

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顾如云,吏部尚书的嫡女,京城有名的才女,

也是……自小就与萧决定了娃娃亲的女人。她怎么会来这里?11顾如云的到来,

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北境军营这潭深水里,激起了层层涟漪。她一身华服,容貌秀丽,

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京城贵女的骄矜。她一来,便直奔萧决的将军大帐,

理所当然地以女主人的姿态自居。我看得很清楚,萧决对她的到来,并不十分欣喜,

甚至有些头疼。但他良好的教养和对长辈婚约的尊重,让他无法拒绝。

小说《将军,你的外室才是真将军》 将军,你的外室才是真将军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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