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害的“黑”色食品。
而姜雨,每天都跟陆鹤一一起享用掺了料的美食,如今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去。
自从姜雨来后,我就辞退了其他佣人,只留下了我信得过的家庭医生。
既不能让他们好过,也不能让他们死的太容易。
在那两个人互相折磨的日子里,我渐渐弱化了陆鹤一未婚妻的身份,将Moon品牌推向了更广阔的市场,以品牌主理人的身份活跃在大众视野中。
白启也凭借自己的人脉、经验和手段,牢牢掌握了在陆氏的话语权。
时间过得很快,又到了5月18号,姜雨的生日,一年前噩梦开始的日子。
离我和陆鹤一的婚礼只有两天了。
再次回到别墅,比起我来离开前那虚假的温馨,这里的氛围像是令人绝望的地牢。
径直来到陆鹤一的房间,那个躺在床上形容枯槁的男人身上,看不到过去半点桀骜不驯、神采奕奕的影子。
“从始至终你都没有原谅我。”
陆鹤一脸颊上的泪水,不知是忏悔还是不甘。
“我没有资格替宝宝和珍珠原谅你!”我毫不掩饰眼神中的冰冷。
曾经,他也试探性地提过几次,要去祭拜宝宝和珍珠,但都被我拒绝了。
我不希望他弄脏了宝宝和珍珠最后的安息之地。
“我们的婚礼当然作废啦,不过,你可以去地底下跟姜雨办一场,如果她愿意的话。”
面对我的调侃,陆鹤一认命般闭上双眼,指了指旁边的抽屉,道:“那里有我送你的最后一份礼物。”
那是一份已经公证过的遗嘱,陆鹤一死后,他名下所有遗产,都归白欣然一人所有!“我知道,你自己也能生活的很好,但我还是不甘心”陆鹤一奋力抬起右手,我的名字,在他干瘪的皮肤上已看不清晰。
直到那只手无力地垂落,我也不曾碰触一下。
泪水大颗大颗滚落,我终究还是失声大哭起来。
或许是因为,终于为宝宝和珍珠报了仇,或许是为过去的自己感到委屈,又或许,对曾经那个爱我的陆鹤一还有一丝不舍和不甘人的感情很复杂,我讲不清,只能用大哭来排解此刻心口的拥堵。
我们的婚礼,变成了一场新闻发布会,我顶着哭红的双眼,楚楚可怜地看着台下的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