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好心解释和他讲道理,却被母亲***,青梅殴打,宾客们纷纷拍下我的丑照嘲笑。
这一次,我一脚踹飞他,直接掀翻婚礼现场:“磕你祖宗十八代!老子先打死你这个白眼狼!”
……
现场乱做一团,荣泽捂着自己被踹的胸口,不可置信地瞪向我,咆哮声似要震破耳膜:“你不想活了?知道我是谁吗,就敢打我!”
他一挥手,保镖瞬间冲出将我团团围住,时刻准备出手教训我。
呵!没想到我只是为国科研走了七年,这些下人就不知道谁才是主子了。
青梅徐书雪挽着荣泽的手,替他顺气的同时,恶狠狠地剜我一眼,不满道:“哪儿来的臭乞丐?知道今天是我和荣家少爷荣泽的大婚吗?你再捣乱,把你腿打断!”
荣泽勾着嘴角得意地搂住徐书雪,不屑吐槽道:“他就是我们家资助的孤儿,撒谎说自己被国家研究所看中要去搞科研,我妈才资助他的,没想到他拿了钱却消失了七年。”
“今天他竟然敢光明正大的出现,还穿成这样破坏我们的婚礼!早知道当年让我妈一分钱也别给他,白眼狼就该被饿死!”
上一辈子,他也是这样当着宾客的面宣扬,说今天是他大婚的日子,本以为我是来祝福他的,却没想到是装成乞丐为了要钱再次出现。
我当时还摸了摸身上的衣服,思考是不是穿着国家给的实验服来太简陋了。
我一通解释,好声好气讲道理,却被说是想钱想疯了得了妄想症,最后被强制送进精神病院折磨致死。
听着他无耻的发言,我嗤笑一声,凑到他面前戳着他的胸口一字一句骂道:“杂种不会真以为改个姓就是太子爷了吧,段泽!”
刹那,他的脸色沉了沉,全场宾客哗然,视线在我和他周围不断扫视,议论声越来越大。
“段泽?没听说过啊,荣家大少爷大学一毕业,荣母就带着荣泽出席各种重要活动,这么宠着肯定不会是假的啊。”
“这人穿的破破烂烂,怎么可能是科学家,说不定连科研身份都是编的,更别提还自以为是荣家少爷了,恐怕是穷疯了吧,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故意在婚礼上捣乱!”
这些话传到荣泽的耳朵里,他得意地挑眉,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模样对我劝道:“你之前做的事我都忍了,可这一次是我的大喜日子啊,你穿着成这样,我才气昏头骂你几句。”
“不过是语气重了点儿,你一个克死父母的灾星,有什么资格朝我狗叫?只要我一句话,你一分钱都休想拿到,滚出荣家!”
我看向徐书雪,这个在电话里口口声声说会等我回来的女人,笑问道:“他拿我家的钱威胁我,还说要我滚出荣家?”
徐书雪上下打量我,像看见了什么脏东西似的翻了个白眼冷哼道:“荣泽是我丈夫,难道你不滚让他滚?”
我冷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高高举起让所有人都能看清楚。
“这是荣家唯一一张全家福,不可复制!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谁是荣家少爷,你个有妈生没妈教的东西,等我妈来滚蛋的只会是你!”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荣泽,他双目赤红,伸手想抢走我受伤的照片,却被我闪身躲过。
他气急败坏,朝着保镖怒喝道:“愣着干嘛,给我抓住他!”
一下我就被反剪双手掐住脖子摁在了地上。
荣泽一脚踹进我嘴里,叫嚣道:“叫啊,怎么不叫了?”
我的牙齿被踹掉了两颗,满嘴是血,手里的照片也被抢走。
他邪笑着拿出打火机放在照片下:“我都没有的全家福,你一个冒牌货凭什么有?”
我瞪大眼睛,奋力挣扎:“唔唔!”
我越愤怒他笑的越开心,那火离照片越来越近了,察觉到我的不甘,他突然让保镖放开了我。
“磕头求我,不然你的照片可要化为灰烬咯!”
我死死咬住牙,不甘心!凭什么我要向一个冒牌货低头,可.....那是死去父亲和我唯一的照片。
就在我纠结时,“哎呀,怎么办呢,我不小心.....”只见荣泽手中的照片,已然少了一半,他嘲笑着看我。
“我磕!求你不要烧了!”我向没有知觉般,不断磕头,只求他放过那张照片。
连着磕了上百个头,我紧紧盯着他手里得照片,咬牙道:“现在你可以还给我吧?”
荣泽自得一笑,瞬间火吞噬了剩下得半张照片,他拍了拍手,“畜生就是好骗!”
我不可置信,伸手不断扣着地上的灰烬。
噌地暴起,不管不顾地向他扑了过去,骑在他身上一拳又一拳,直到荣泽嘴角破裂。
“陈总来了!”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