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
两天后,大姐学校里的张老师来到了家里。
她开门见山地询问大姐去了何处,怎么接连两天没有去学校。
奶奶以大姐在后山中走丢了为由堵了回去。
她挤出鳄鱼的眼泪,解释道。
“不是我们不想找啊,我们也尽力了。可是后山中时常有猛兽出没,我们也没办法呀。”
张老师只好作罢。
大姐走后,家里的重担就落到了我和二姐的头上。
没过几天,父亲又带回了一个女子。
并让我俩叫她母亲。
我对母亲两个字非常陌生。
因为我的亲生母亲是因为生我难产而亡,
父亲和奶奶更是将我视为不详之身。
我对母亲的认识都只来自姐姐们的只言片语。
母亲一连生了大姐,二姐和我。
因为连生了两个女儿,
奶奶对母亲颇有怨言,
经常找事儿蹉跎她。
父亲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每当喝了酒回来,
拿起拳头便往母亲身上招呼。
母亲疼痛难耐,
身上经常没有一块好皮。
直到母亲又怀上了我,
这种艰难的日子才好过一点。
奶奶找来神婆,
询问肚子里的是男是女。
王婆嘴里念念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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