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我，会照顾好她。她不是我女儿，你告诉我，雪莹去哪儿了？”

窦清扬想到了女儿在两岁多时曾弄丢过一次，这一丢便是几月。当时为了女儿的生命安全，他封锁消息，唯他座下弟子与胞弟夫妇知道。

直至三月后，窦城主与王雨夫妇才寻得窦雪莹。

将窦雪莹送回凌云宗，对外只说是他们将孩子接去窦氏族中照顾。

如果窦雪莹不是他们的女儿，只会是那次弄丢后出了差错。

窦清扬看着旁边人群里的胞弟夫妇，再比对窦雪莹、王雨，越瞧越像母女。

窦夫人拉着一个与她有五分相似的少女，“大师兄，我女儿窦思雨一直都在。”

雪娥夫人不想听这些，化出一滴鲜血，施展血脉术，她的鲜血虽在窦雪莹头顶旋转，却终究无法相融。

大长老看着那无法相融的鲜血。

二长老若有所思，“通常出现这种情况……”

三长老一语道破，“亲女之精血换于另一人之体，却非嫡亲女儿……”

雪娥夫人虚空一握，吸回自己的鲜血，对着窦清扬怒声喝问：“窦清扬，我放弃成为冰雪圣女，但求一人心，可你害死我女儿！她体内是女儿的精血，可她不是女儿！”

雪娥夫人噗哧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凄凉一笑，笑得苦楚、辛酸，“天意啊！天意……”

她双手一动，掐出古怪的手诀，只听大长老高呼一声：“不可！”

然，终究是晚了，雪娥夫人在知窦雪莹并非自己亲女之时，引动兵解术，她兵解了了自己，将自己的一身修为化为天地灵力。

窦清扬连连高呼：“夫人，夫人——”

“窦清扬，你对不起我，更对不起早逝的女儿！我永不原谅害我女儿之人！我以冰神之名，诅咒害我女儿者不得善终！生生世世，永不得恕！”

雪娥夫人的身体化成万千漂亮花瓣，散发出最绚丽的生命之舞，顷刻之间，在所有人面前化成天地灵力，没有尸骨，没有人，只余下她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