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玮等人可没有胆子跟上去听贺祁言的家长里短,正要回自己的卡座时,发现叶星然的卡座上,还醉倒了一个女人。赵家文本就是细心的性子,见过一两次,便将人给记下了。“是叶星然的朋友,醉成这样,躺在这里不安全。”...
此话一出,整个会所都鸦雀无声了。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认识叶星然,可他们都认识贺祁言!
贺祁言现在被人当成了鸭子,还报了价!
才二十万!贺氏光是一日,旗下所有的版块商业挣的钱加一块儿都不止二十万!
周成玮等人纷纷第一时间凑了过来,并站在贺祁言的身旁,大有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打算。
“老贺,才二十万,你在叶星然眼里才值二十万,这也太欺负人了,别放过叶星然!”
赵家文从另一边走过来,伸手直接拽着周成玮,一副无奈的模样,将人拽远了些。
“拱什么火,他们好歹也是两夫妻,别说的太过分了。”
叶星然原本不羁的很,可哪怕是喝醉了,也能感觉到周围的氛围不对劲了,有些晕乎的从卡座上下来。
有小少爷眼疾手快的就要去扶,却被一双大手,给抢先了一步。
是贺祁言,脸色十分不好的贺祁言。
“都滚。”
贺祁言的语气略沉,没有明显的怒意,却也能够让人心中生寒,退避三舍。
霎时间,人群乌央散去,这卡座就只剩下了双方的朋友。
叶星然眼前模糊一片,小手紧紧的攥着贺祁言的手,慢慢朝他走近了些,一双手也是不安分的,直接捧着贺祁言的脸。
“我瞧不清,凑近给姐姐瞧瞧,长得好,我还能加钱。”
此话不说还好,这一说出来,贺祁言绷不住了,一张俊脸刹那间阴云密布。
毕竟被自己的妻子,当着自己的面给自己戴绿帽子,换做哪个正常的男人,都是一件不可饶恕的事情。
赵家文都觉得有些诧异,“老贺,会不会是认错人了?”
其他几人也纷纷露出赞同的表情,毕竟从前的叶星然,怎么会是这副模样?
贺祁言沉默片刻,目光微凛,反手就抓住了叶星然的手腕。
“先走了。”
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带走了醉酒的叶星然。
周成玮等人可没有胆子跟上去听贺祁言的家长里短,正要回自己的卡座时,发现叶星然的卡座上,还醉倒了一个女人。
赵家文本就是细心的性子,见过一两次,便将人给记下了。
“是叶星然的朋友,醉成这样,躺在这里不安全。”
这话一落,人群中有人传来狭隘的笑声,“哦呦,赵三爷该不会是想要捡尸吧?”
这捡尸二字,自然是有别的另一层寒意。
原本十分亲和的赵家文,脸色也刹那间的沉了下来。
这回别说是赵家文了,就是周成玮,都十分的正经,面色肃正。
“他不是那种人,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周成玮此刻的模样,与刚才在编排叶星然时简直就是两幅面孔。
当然,这些也都是人之常情,毕竟在对待与自己较为亲近的人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的就开始偏袒某一方。
对周成玮来说,他就是很重情谊的这种人。
要不然刚才周成玮满嘴的调侃,甚至当着贺祁言,拿他的婚事开赌注这种事,贺祁言肯定是会当场离开。
贺祁言才将人带出会所,因为脚步快很多,叶星然不高兴了。
“你慢点,走这么快,是赶去投胎吗?”
贺祁言难掩眼底的错愕回头,毕竟在他的眼里,叶星然的确是牙尖嘴利的,可说出来的话肯定不会是这般带着丝丝恶毒的内容。
“叶星然!你给我清醒点,好好看看我是谁!”
贺祁言怒了,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愤怒。
是因为叶星然顶着贺太太的竟然在外面丢人现眼?
又或者,是在叶星然的眼里,自己竟然才值二十万?
怒吼声让原本有些飘飘然的叶星然回神,听出了熟悉的声线,叶星然竟然打心底的觉得委屈。
“坏人!贺祁言是坏人!”
贺祁言见叶星然想起了自己,倒是算满意的,根本没有去关注叶星然口中喊他坏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将叶星然强行带回了别墅,别墅的女管家就凑了上来,瞧见醉醺醺还满身酒气的叶星然,语气里满是指责。
“少奶奶喝成这样简直不像话,必须得要告诉夫人!”
孙管家或许是早就习惯了这样对待叶星然,周身上下全然没有对待叶星然这个主人家的半点尊敬。
贺祁言紧紧抓着乱动的叶星然,路过孙管家好几步后,还是停下了脚步。
“下不为例。”
区区就是这么四个字,却是让孙管家整个人一怔,几乎是瞬间,她就能明白少爷的意思。
可少爷为什么忽然会替少夫人撑腰?!
要知道,别墅上下,拢共百十来号人,都知道少爷,甚至是老夫人,都是不喜欢甚至不待见少夫人的,所以他们这些当佣人的才会有样学样的。
可今天少爷忽然来这么一下,孙管家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了,这往后对少夫人,难道要改变一下态度了吗?
孙管家想的很认真,可是当想起了老夫人的叮嘱,最后还是十分坚定的咬咬牙,“不行!老夫人有言在先,不能让少夫人吃穿都用贺家的情况下还什么都不做,必须督促少夫人尽职!”
别墅的主卧内,贺祁言直接抓着手腕一甩,就把叶星然甩到了床上。
万幸的是床垫舒适,除了失重和撞击感,没有什么疼痛。
二人这段时间分房了,是叶星然提出来的,主动让出了主卧,住到了客卧去。
毕竟这里是别人的家,她怎么能把主人给赶走呢?
“贺祁言,你发什么疯?”
“呵!”贺祁言冷嗤一声,居高临下看着叶星然,“看来这酒是清晰了,是不是该给我解释一下,出去给我戴绿帽子这件事了?”
叶星然越发迷糊,嘴里头嘟嘟囔囔了一长串后,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情绪好似崩溃。
“贺祁言就是个王八蛋!王八蛋才会喜欢贺祁言,谁稀罕给他当老婆!离婚!我要跟王八蛋离婚!”
叶星然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很抵触伤感的画面,又是流眼泪哭,又是不停的骂着贺祁言,声音越发的大。
贺祁言只觉得耳蜗嗡鸣嘈杂的心烦,“闭嘴!”
毕竟自己捧着一颗真心对待贺祁言,多年来都未曾求过什么回报,为什么贺祁言要这样伤害自己?眼泪开始不自觉的流,此时随便来一个人都能看出,叶星然伤心欲绝。贺祁言脸色更沉,墨黑的瞳孔夹杂着愤怒,抬手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拿过一杯水,毫不客气的直接泼在叶星然的脸上。...
叶星然本就从心底开始有些抵触和想要与贺祁言对着干,哪怕是醉着酒,也还是梗着脖子道:“不,我就不闭嘴!我就是要吵,就是要闹!”
“我想要离婚,你为什么不答应?我又不喜欢你,你干什么不答应?”
贺祁言的脸色越发的深沉起来,叶星然喝醉就后,张口闭口就是离婚。
都说酒后吐真言,所以叶星然说的,都是真心的?
想到这里,贺祁言怒了,忽然跪俯在床上,整个人笼罩式的将叶星然困在身下,一只手撑在叶星然的耳边,另一只手,死死的遏制着叶星然的下巴,让她醉眼朦胧的瞧着自己。
“叶星然,再敢说半句要离婚的话,你……”
贺祁言愤怒的竟然难得卡壳了,毕竟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些什么,难道对着叶星然警告,如果她再提离婚,就要杀了她?
叶星然分辨出了十分明显的警告,一下子瘪着一张嘴,“混蛋,你就会欺负我!”
“帮着别人来欺负我!”
叶星然不自觉的想到了在贺家受的委屈,甚至是从林依依那里受来的气,一下字心中对贺祁言的埋怨越发的强烈。
毕竟自己捧着一颗真心对待贺祁言,多年来都未曾求过什么回报,为什么贺祁言要这样伤害自己?
眼泪开始不自觉的流,此时随便来一个人都能看出,叶星然伤心欲绝。
贺祁言脸色更沉,墨黑的瞳孔夹杂着愤怒,抬手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拿过一杯水,毫不客气的直接泼在叶星然的脸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叶星然止住了哭闹的同时,也瞪大了眼睛,哭过的眼睛亮晶晶的瞪得很大。
就好像一只小鹿一样,湿漉漉的,又可怜兮兮的。
贺祁言还是匍匐在叶星然身上的姿势,居高临下,眸子里更是十足的不悦。
“清醒了吗?”
“哭着闹着要跟我离婚?就那么不情愿嫁给我?”
“那你想要嫁给谁?陈木吗?嗯?”
贺祁言此刻的语气十分的不善,叶星然本就心中有怨,更何况在刚才,还被贺祁言毫不留情的一杯水泼在了脸上。
清醒了不少的她,打定了要替自己争一口气,梗着脖子,毫不畏惧的看着贺祁言,眼神坚定,语气更是坚定。
“对!我就是后悔了!”
“我才不想嫁给你,外面的人见到我就说我高攀了,我承认!”
叶星然其实根本就不在意外面的人是如何议论自己的,毕竟能够嫁给贺祁言,是她从小到大的心愿。
只是这心愿达成的时候,为什么会这么的不快乐呢?
叶星然哑着嗓子,顿了顿的间隙,正欲张口再说些什么的时候,贺祁言忽然沉沉的道低声警告一句。
“别再说了。”
叶星然看向他,二人因为离得十分近,面对面的距离也不过十公分左右的模样。
二人目光相聚的时候,纷纷从对方的眸中看见了委屈?
叶星然错愕,贺祁言委屈?
今天还是太放纵了,喝酒喝的过头了,竟然从贺祁言的眼里看到了委屈!
原本想要否定自己看错了的叶星然,却是不自觉的开始沉沦在贺祁言的眸中,二人沉默的一番对视,最后也不知是谁的主动,双唇的触动,是从刚才起,二人之间唯一最意乱情迷的瞬间。
叶星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自己开始慢慢的意识混乱,呼吸急促,一种强烈的陌生不安感让她索性闭着眼去接受现在发生的一切。
在她没有看到的情况下,贺祁言睁着眼睛,时刻注意着叶星然的反应。
她并不抵触。
意识到这一点,一贯冷静自持,对外有着柳下惠坐怀不乱名号的贺祁言,此刻不淡定了。
随着一个吻的加深,他想要得到更多,更多……
叶星然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就算发生了什么,那也是合法的。
贺祁言心下稍稍坚定了许多,眼睛一闭,随着突然爆发的情感,二人一块儿沉沦……
翌日,日上三竿了,叶星然都还未起身,贺祁言一直都有早起的习惯,可今日却也跟着叶星然赖了一会儿床。
宽厚的臂膀被叶星然挣着,日头开始慢慢的发热,叶星然额头也开始出汗,秀气精致的眉头蹙起,好似不舒服的样子。
贺祁言将空调的温度调低,确定房间清凉之后,便拿起了自己的手机刷了起来,安静的等着叶星然起来。
叶星然再睁眼,眼前一片赤裸又富有肌肉的皮肤出现在眼见,错愕瞪大双眼,下意识后退的动作,让她也瞧清了眼前的人是谁。
“贺祁言?”
叶星然下意识的觉得贺祁言赤裸着身子睡在自己旁边的可能性为零,便根本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紧紧的捂着被子,只露出脑门和眼睛。
贺祁言见她这些小动作,冷嗤一声,“躲什么?害臊了?”
“昨天夜里在会所的时候,你豪言壮语,当着一堆人的面点男人的时候,可半点瞧不出是会害羞的样子。”
贺祁言话语里满满的讥诮,跟昨儿个夜里那个温柔的人相比较起来,简直就判若两人。
要不是叶星然还零星记得点昨晚的事,当真是要怀疑贺祁言该不会是昨天被什么东西上身了吧?
发呆的时候,贺祁言手里举着一部手机,面对着叶星然,“解锁。”
叶星然愣怔的时候,自己的手机被贺祁言举着,直接面容锁瞬间解开。
在叶星然不解的情况下,只见贺祁言修长的手指在自己的手机上活动的十分敏捷,不一会儿,一个转账的页面出现在面前,又是一个面容锁。
叶星然瞪大了眼睛,“五十万?”
“贺祁言,你疯了!你抢我钱做什么?”
这五十万在贺祁言的眼里来说,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可在叶星然这里,却也是自己好不容易攒出来的。
叶成昆可不会给她钱,而她也不会去找贺祁言要钱。
叶星然猛地抢过手机,再三确认自己的账户的确实是没了五十万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贺祁言见她这副模样,昨夜的阴郁瞬间雨转天晴,微勾着唇。
薛嘉越是往危险的方面去想,越是觉得现在的叶星然情况很不安全。可情况就是那么的事与愿违,叶星然不仅没有受到什么问责,甚至还抱得了美男归。对比起她这个宿醉,还被人丢在客厅沙发上睡了一晚上的情况来说,叶星然比她,舒服多了。...
“你自己说的,十万一晚点我,就我的身份,可不止十万。”
“五十万已经是给你优惠了。”
贺祁言语气理所当然,听的叶星然狠狠磨牙。
“臭不要脸!”
脑海中似乎想到了昨夜在会所说的那些话,一个激动就喊了出来。
“我明明说的是一个月十万,那已经是高价了!”
贺祁言好整以暇的望着与自己面对面的叶星然,薄唇再次勾起。
“一个月十万?质量与价格是成正比的,五十万一晚,你赚到了。”
贺祁言的气定神闲和叶星然的气急败坏形成了十分鲜明的对比。
叶星然狠狠的瞪着贺祁言,二人对峙了片刻,只听见叶星然忽然道:“就你那破技术,根本不值五十万!”
好像真的十分心疼一样,露出手臂,伸出手掌到贺祁言的面前。
“转回来!”
贺祁言原本还带着笑意的唇,刹那间沉了下来,一双幽深的眸子从叶星然藕白细嫩的手臂上慢慢上移,白皙光滑的圆润肩头,精致的锁骨。
剪头和锁骨上还夹杂着暧昧的痕迹。
“破……技术?”
贺祁言的眸子闪着危险的光芒,“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
“难道醉酒,忘了?”
嘶哑旖旎的调子,就好似形成了一个圆环,在叶星然的头顶徘徊不断。
昨夜的一幕幕就像是再次显现在面前了一样。
叶星然飞快的打断回忆,索性来个拒不认账,“我没忘,就是烂!”
贺祁言没回话,而是朝她伸手,下意识就往后一缩,眼睛睁得很大。
“你不是吧?说两句就要动手?!”
贺祁言见她跟惊弓之鸟一样,语气无奈,还夹杂着在平日里叶星然根本就从未听到过的宠溺。
“我打过你?再胡说八道,贺氏的法务部门就来找你了。”
贺祁言的手指落在叶星然的眼尾,忽然一声得意的哼笑,“泪痕都还在,还说不舒服?”
“昨天哭着说继续的,可不是我。”
贺祁言两句话,就让叶星然红成了煮过以后的螃蟹。
正不知所措之际,叶星然的手机响了,是薛嘉的电话。
“叶星然,你没事吧?”薛嘉担心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早上一觉醒来,从别人口中得知了昨夜发生的事。
带着叶星然找鸭子,被他现任老公给当场抓包了!
当时要不是她喝昏死过去了,肯定会护好叶星然的!
那贺祁言对叶星然又不好,也不知道昨天那种情况下,贺祁言会不会对叶星然做些什么出格的事!
薛嘉越是往危险的方面去想,越是觉得现在的叶星然情况很不安全。
可情况就是那么的事与愿违,叶星然不仅没有受到什么问责,甚至还抱得了美男归。
对比起她这个宿醉,还被人丢在客厅沙发上睡了一晚上的情况来说,叶星然比她,舒服多了。
赵家文瞧见了,也听见了,不由想到昨晚在会所瞧见的事,轻笑一声,先离开了客厅。
他在市中心的一套公寓,方便他在城市里需要休息的时候购置的复式公寓。
毕竟那个家,他才不想回去。
叶星然这边说明了是安全的时候,薛嘉那边才松了口气。
可想到昨天都被贺祁言抓包了点鸭子这件事说不定这婚是离定了。
“那离婚的日子你选好没有,什么时候告诉我一声,我陪你去。”
薛嘉十分的讲义气,换做了别人,知道自己姐妹的老公是贺祁言,巴不得不劝离。
因为是开着听筒的,在听到离婚二字的时候,贺祁言眉心蹙起。
离婚,怎么又是离婚?
周成玮难道真说中了,被什么红狼心犯冲了?
叶星然注意到了贺祁言的不悦,自然而然的就误会了贺祁言是在不满自己和薛嘉打电话。
再加上先前发生的事,叶星然也是有脾气的,“离!工作日了就去离!”
叶星然的语气实在是太过肯定,甚至可以说是一直盯着贺祁言说的。
就是话才落下,贺祁言的手机响起了短信的声音,贺祁言一双眸子不带半点情绪的看了她一眼,随后拿起手机查看了信息后又快速合上。
叶星然自然是巧的一清楚二,之间短暂的沉寂过后,贺祁言忽然从床上起身,吓得叶星然猛地盖上被子,挡住视线。
“你不要脸,我还在这里呢!”
贺祁言语气轻蔑,“装什么,看过吃过。”
叶星然彻底说不过了贺祁言,听着窸窸窣窣的声音,确定贺祁言把衣服都穿好后,才露出脑袋去看他的背影。
下一刻,贺祁言忽然转过身来,莫名其妙来了一句,“你就是那个红狼星。”
所有的征兆都是从叶星然身上出现的,得想个法子治治叶星然,让她安分些才行。
贺祁言离开后,叶星然简直就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嘀咕了几句之后,似乎想到了什么,整个人再次陷入了落寞之中。
刚才她在告诉薛嘉离婚时间的时候,贺祁言根本就无动于衷,甚至在收到了信息之后,说起身离开就离开了,所以他其实也是希望离婚的!
还有刚才那个信息,说不定就是林依依发来纠缠贺祁言的。
贺祁言这人还真是铁石心肠,好歹是一起生活过三年的夫妻了,竟然能这般冷静。
收到了旧情人的一条短信,说行动就行动,甚至都没有半分犹豫的意思。
果然还是跟之前一样,一点都不在乎她。
换做了其他人,就算再怎么对妻子没感情,可提到了离婚也该有些反应才是!
叶星然一改刚才在贺祁言面前张牙舞爪的模样,整个人有些贪婪的窝在被子里,嗅闻着被子上属于贺祁言独有的味道。
以后这个味道怕是就要闻不到了。
敲门声响起,叶星然回神,“进来。”
孙管家昂首挺胸走了进来,语气带着自持清高的拿腔拿调。
“少爷已经出去了,少夫人睡到现在也差不多该起来收拾一下少爷卧室的卫生了。”
叶星然现在本就心事重重,也不管这个人是谁的人了,语气不耐道:“我要休息,不要打扰我!”
“滚出去!滚!”叶星然的确是被孙管家的这一举动给吓到,要知道在贺祁言走后,她根本就没心思起床穿衣服。孙管家也没想到被子底下的叶星然是这样的,懵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露出一副鄙夷的模样。“少夫人,你脱光了衣服勾引少爷,甚至是让我滚的话,我都会原原本本,一五一十的告诉老夫人。”...
孙管家本来从一开始就打心底里瞧不起这个高攀了自家少爷的叶星然。
明知道她是受了老夫人的意来看管她的,一开始装得很好,说什么做什么,怎么现在又不装了?
本性暴露了?
孙管家没有再多废话,直接伸手去掀开叶星然的被子,被子里的人被吓了一跳,猛地将被子盖在身上。
“滚出去!滚!”
叶星然的确是被孙管家的这一举动给吓到,要知道在贺祁言走后,她根本就没心思起床穿衣服。
孙管家也没想到被子底下的叶星然是这样的,懵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露出一副鄙夷的模样。
“少夫人,你脱光了衣服勾引少爷,甚至是让我滚的话,我都会原原本本,一五一十的告诉老夫人。”
“你好自为之!”
孙管家这人语气里带着十分明显的警告,这让叶星然很是不耐。
“什么叫勾引?扯了证的夫妻,睡在一起犯法了是吗?”
叶星然本就憋了一肚子气,索性道:“如果犯法了,你直接报警抓我,别在这里用妈做借口,不就是想要去告状打小报告吗?你去。”
倒不是叶星然破罐子破摔,孙管家告状这种事情,叶星然是清楚的,无论你怎么去说,终究是逃不过的,还不如让自己在“临死前”畅快一回。
孙管家气急,手指着叶星然好一会儿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最后愤愤转身离开。
离开的时候就好像故意似的,没有将卧室的门关上。
这别墅女佣人和男工人不少,不过幸好这男工人一般没有主人家的指示,是不会轻易进来。
叶星然心里头门儿清,只要贺祁言不在,那这别墅上下的人,就别想有使唤的上的。
索性直接被子裹在身上,将门带上。
当整个卧室再次只剩下自己之后,叶星然不由的放空了自己的思绪,慢慢的沉睡下去。
就是这一睡,等来了位不速之客。
贺宛怡踩着恨天高出现,本就是从小用金钱砸出来的千金大小姐,光是出现就气场范儿十足。
孙管家迎了上来,心中明了二小姐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低眉顺耳,与方才在少夫人叶星然面前的表现,判若两人。
“人还在屋子里睡着,先前上去喊过了,还将我给骂了一顿。”
孙管家语气委屈,好似受了多大气一样,丝毫不觉得是自己自讨来的,怨不得别人。
贺宛怡闻言,眉眼间满是厌恶,“这个叶星然,以为嫁给了我哥就真的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奶奶了?做梦!”
贺宛怡直接跟着孙管家上了二楼,径直打开了卧室的大门,叶星然先前就有了防备,提前穿好了衣裳,只是觉得昨夜太累了,索性也就不挪窝,继续睡了。
听着耳边的嗒嗒嗒的高跟鞋声,叶星然缓缓睁眼,就瞧见了贺宛怡那张凶神恶煞的脸。
叶星然闭了闭眼,无奈长叹一口气后坐起身来,瞥了一眼贺宛怡身旁的孙管家,一切明了。
贺宛怡说,“孙管家是妈特地指派过来帮哥打理别墅,照顾饮食起居的,你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咒骂她?叶星然,我告诉你,我们贺家请来的人,都是我们花重金请回来的,不是让你来颐指气使的!”
叶星然回想之前,她为了讨好贺祁言,讨好贺家上下,平日里对于总是对自己撒气的贺宛怡,可是能忍则忍了。
可既然都已经打定好了要离婚,不如就别忍了,就当真是对未来自由生活的‘预热’
“我是你哥、你们贺家花了两个亿娶回来的。”
“贺宛怡,你好歹也是二十多岁的人了,不至于分不清几万块钱多还是两个亿多吧?”
叶星然的语气里,满是不同以往的逆来顺受,这让一直习惯于凌驾在叶星然头上的贺宛怡一下子没了发难的机会。
憋了好一会儿,贺宛怡才来了一句,“你还好意思说?”
“你既然都知道自己是我哥花了两个亿买回来的老婆,你凭什么什么都不干,好吃懒做,有你这样当老婆的吗?”
贺宛怡许是欺负叶星然这个有着嫂子身份却不用对她有半点尊重的人习惯了,就是责备批评的话简直就张口就是。
“好吃懒做?”叶星然双腿盘坐在床上,忽而诡异的冷笑一声。
“准备饭菜,做饭洗碗、打扫卫生、修剪花园、给你还有妈当司机和逛街时的拎包人,这些在你的眼里就是好吃懒做?”
叶星然抬眼直视着贺宛怡的眼睛,“你确定你不是在说自己?”
嘲讽的意味实在明显,贺宛怡可没有受过这种气,甚至也是第一次有了在叶星然面前吃瘪的情况。
“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难怪我哥不喜欢,妈也不喜欢,就是我们贺家全部都不喜欢你!”
贺宛怡不亏是折磨了她三年之久的贺宛怡,说的一字一句,几乎都是准确无误地扎在了叶星然的心窝子上。
对的,整个贺家都不喜欢她,哪怕她掏心掏肺,将贺家人都当做了自己的家人,他们还是不喜欢她,也看不起她。
其实,如果她不是因为喜欢贺祁言,也根本就不用受这种气,既然总是这样,为什么还要继续坚持下去了?
贺宛怡根本就不知道,她今天所说的话,竟然还能够促进了叶星然想要离婚的决心。
叶星然换了身衣服后,来到了薛嘉家,这刚进门,就直奔着薛嘉租来的公寓沙发去。
那种眼神就好似是看到了久违的温暖和港湾似的。
叶星然直接整个人都趴在柔软的沙发上,自嘲道:“说起来,这破N手沙发,比我娘家甚至是婆家都要亲近。”
薛嘉是个乐天派,也看出了叶星然的状态不好,笑着道:“那送你了,放在你家客房,那你每次回了客房,都会有了回家的感觉!”
叶星然闻言后,越发的难过了,“什么叫客房,那是我的房间!”
是的,叶星然在贺祁言的别墅,根本就没有自己的卧室,准确的来说,就是她和贺祁言的新婚卧室,都是只属于贺祁言的,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近日不要让叶星然再有出去喝酒的机会,还有就是让厨房的人,早中晚三餐都做的有营养些,最好是补血那方面的。”贺祁言说完这些,疲惫地站起身,扭了扭略微酸疼的脖子,径直走过无措的孙管家。贺祁言原本以为叶星然只是会回来的晚,可是直到后半夜了,都没有听见有人上楼的动静,一下子眉眼微沉。...
薛嘉没说话了,而是贴心的切了盘水果放在茶几上,“回去不高兴,就在我这里住几天,反正也是要离婚了,那个家回不回去无所谓了。”
叶星然想了想,从前的她根本就不能外宿,就是在薛嘉这里都不行。
因为妈管她很严,对她更是严要求的很,不管是做什么事情,都会插一手,这让她结婚的三年一直都跟惊弓之鸟一样,根本无法放轻松。
时间转眼过了九点,孙管家一直都紧盯着墙上的时钟,确定了十点一到,就迫不及待的准备拨通老宅的电话。
电话才刚响起,贺祁言回来了,瞧见孙管家在打电话,也心知她不会用别墅的电话来私用。
“打给老宅的?发生什么事了?”
电话也没被接起,孙管家就挂了电话,将今天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将叶星然说的一无是处,嚣张跋扈后,又接着道:“老夫人先前就定好的规矩,晚上九点必须到家的,可少夫人现在都还没回来,我就想着得要跟夫人说一声。”
贺祁言闻言之后,微微蹙眉,“九点必须到家?”
贺祁言显然也是才知晓这个规矩,“我怎么没听妈说过?”
孙管家笑了笑,十分的谄媚奉承,“少爷您是生意上的大事需要忙,自然不用受限这些规矩。”
“可少夫人不同,每日无所事事的,老夫人也是担心少夫人散漫惯了,稍稍约束着少夫人,别没了规矩,丢了贺家的脸面。”
孙管家说的一本正经,可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贺祁言越发黑沉不悦的脸。
“这什么破规矩?叶星然是别墅的女主人,这里也不是老宅,哪里来的这么多规矩?”
面对贺祁言的突然变脸,孙管家一时失神,有些紧张道:“少爷您不清楚,这少夫人实在是过于散漫没规矩了,我也是听了老夫人的吩咐,平日里稍稍看顾着少夫人,并不是……”
贺祁言没什么好脸色的抬手,示意孙管家不要再继续说了。
“行了,叶星然的臭脾气我知道,你今日要是因为受了委屈,才要给妈那边告状的话,我可以给你一笔奖金。”
贺祁言也不是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如果孙管家真的是担心叶星然,那肯定是第一时间去联系叶星然,而不是去联系老宅。
想必就是心中有了怨恨,才会想要背着叶星然,告诉妈。
孙管家心中暗暗诧异,少爷这是什么意思?是要包庇少夫人吗?
可怎么会呢?少爷不是根本就不在乎少夫人的吗?
孙管家觉得有些凌乱不清,还想再多泼些脏水,却还是被贺祁言给打断。
“对了,有件事情需要吩咐你多注意一下。”
“近日不要让叶星然再有出去喝酒的机会,还有就是让厨房的人,早中晚三餐都做的有营养些,最好是补血那方面的。”
贺祁言说完这些,疲惫地站起身,扭了扭略微酸疼的脖子,径直走过无措的孙管家。
贺祁言原本以为叶星然只是会回来的晚,可是直到后半夜了,都没有听见有人上楼的动静,一下子眉眼微沉。
还没回?是又去哪种地方了?
贺祁言的电话,直接打到了周成玮那边去,周成玮正玩的开心,接到贺祁言的电话,还有些诧异。
“老贺,咋了?”
“刚才给你打电话让你出来玩,还推辞说明天要忙,怎么现在又给我打电话了?”
贺祁言没跟他贫,直接问道:“叶星然是不是在会所?”
听到贺祁言的话,周成玮几乎是立刻站起来,眼睛快速的扫视了一圈附近的卡座。
见没有找到人,索性一个电话,直接打开了整个会所的照明灯光,不管其他顾客的抱怨,认真的扫视了一大圈后,才又给贺祁言回了一个电话,语气十分的认真。
“没看到叶星然,她不会是去别的会所给你戴绿帽子了吗?”
“要不要我动用自己的关系,帮你在其他会所或者酒吧都问问?”
毕竟上次叶星然在会所里,公然给贺祁言戴绿帽子这件事,可以说是都在兄弟群里面传遍了。
不过肯定不是周成玮和赵家文这些铁哥们,肯定是那些过来一块儿玩,蹭关系的人出去嚼舌根了。
贺祁言闻言,脸色黑沉,“绿帽子?”
心底难得的开始对周成玮都不爽了起来,语气森森,“说话的时候,过过脑子。”
贺祁言挂断了电话,看着叶星然的号码,一时间想了好一会儿后,还是拨通了电话。
叶星然此刻正跟薛嘉挤在一块儿,睡得香甜,迷迷糊糊的接听了电话,声音困顿的对面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叶星然?你现在在哪个野男人的床上?”
叶星然猛地一下就清醒了,听着电话那头十分恶劣的语气,生气至极,“要你管!”
贺祁言气的直接从床上下地站了起来,单手叉腰,语气有些咄咄逼人,“不要我管?”
“叶星然,你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吗?深更半夜不回家,你想做什么?”
叶星然气急了,“你管我想做什么,反正我就不要回去,那里又不是我的家!”
贺祁言努力克制着自己怒火,“不是你的家?叶星然,我最后问你一遍,到底回不回来?”
叶星然很硬气,“不回去!”
贺祁言气到冷笑,“行!你后果自负!”
听着贺祁言略带威胁的语气,叶星然还没反击回去,这电话就被挂断了。
等叶星然还想要再拨打回去,臭骂一顿莫名其妙的贺祁言时,发现竟然被拉黑了?
好了,叶星然彻底的睡不着了,气的直捶床!
一旁的薛嘉微眯着眼,困顿的眼睛都睁不开,“星然,你那个金主啊?”
说起来,这金主二字,还是两人直接的调侃,就是叶星然都觉得,贺祁言根本不像自己的老公,而是金主。
叶星然本就是借宿的,不想打搅了薛嘉,毕竟薛嘉明天还要去上班。
平复了一下自己有些激动的心情,沉着的深呼吸一口气后,语调平缓,“对,就是他,不过就是莫名其妙打来说狠话的,没事,你睡吧。”
另一边的叶星然,错愕不可置信的看着被挂断了的电话,“这个人,搞什么啊?!”因为拨不通贺祁言的电话,也弄不清贺祁言究竟打电话过来想要说什么,她的心里就不由得有些开始抓心挠肝的好奇了。难道是同意和自己离婚了?...
薛嘉明显能够感觉到叶星然的不对劲,还是打散了困意,坐了起来,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一点多了,不如我们去吃点东西?”
叶星然感觉出来了,薛嘉是打算陪着自己,想到她明天还要去上班,还是摇了摇头,“不了,今晚不吃了,我们继续睡吧,明天中午我去公司请你吃饭。”
翌日中午,叶星然依约到了薛嘉的公司楼下,二人决定吃些清淡凉爽的日料,地址就选在世贸中心,那种网红日料店。
午餐接触,叶星然是打定了要请客的意思,特地抢着在薛嘉前面来买单。
因为信用卡有积分制的累计,最重要的是,这信用卡自己也积分了不少,都是贺祁言给她的。
想到昨天贺祁言一下子转账了自己的五十万出去,心中越发的不对劲,这笔钱一定要想办法拿回来!
负责刷卡的小姐还算贴心的,笑着低声道:“抱歉这位小姐,您的这张卡刷不了。”
叶星然第一反应是不可能的,这张卡自己用了足足三年了,怎么会刷不了。
“麻烦再试试,之前从来不会有这种情况的。”
毕竟这张卡是跟贺祁言挂名的,算是贺祁言的副卡,只要贺祁言不破产,这张卡就不可能会有问题!
叶星然十分肯定地让收银员再试了一次,还是以失败告终。
因为平时花销一直都是这张卡,所以叶星然根本就没有带别的银行卡出来,更何况是现在这种信息时代了。
薛嘉这边发现了叶星然的窘境,第一时间将自己的卡伸了过来,等出了日料店,上了车,薛嘉才开始有了牢骚。
“这张卡你之前一直都有在用,就是贺祁言先前给你的那张卡吧?”
薛嘉现在的确是心中窝了一团火,就刚才瞧见了好姐妹在买单的时候,怎么刷卡都刷不出来,也许是因为站的时间长了,还有不少人投过来了打量的眼神。
叶星然沉闷的点头,随口也是烦躁地摸了摸脸,“还真的没有一点防备,根本就没想到贺祁言会做出停卡这种行为。”
薛嘉想了想,有了猜测,“贺祁言该不会是为了让你跟他低头,才把你的卡停了吧?”
叶星然越发郁闷,“我才不会低头,明明我才是那个婚姻中的受害者,凭什么总是让他高我一头?”
许是打定了主意,叶星然启动车子,“反正我是想好了,决不示弱,不就是没钱嘛!难道还能饿死?”
其实还真的有可能会饿死,毕竟她可是一直都没有工作,身上可以说是一分钱都没有。
叶星然将薛嘉送到了公司,薛嘉下车后,还是有些不忍,透过车窗对叶星然道:“没钱没事,大不了我养你!”
二人可以说是从大学就认识到现在的,关系铁到一直都有联系,从未失联过。
所以对方的什么事情,双方都是十分清楚的,更何况是关系也是很要好。
再加上薛嘉本也就不是什么普通社畜,她也是有钱人家的女儿,不过因为家里是暴发户的缘故,自从家里钱多了,家庭也就开始出现了不少问题。
这就导致薛嘉不想跟家里再来往,单独搬了出来。
所以薛嘉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也是有一定的底气的。
叶星然感动不已,这么多年的难熬,都有薛嘉陪伴在身边,“谢谢你。”
薛嘉听着这一声谢谢,反而红了眼睛,“谢什么,我们之间的关系,以后我嫁人了,你跟着我都行。”
叶星然被逗乐,阴霾的情绪也缓和了不少。
叶星然这回没有低头示弱,反而是到了星期三,主动的再次联系贺祁言,可还是拉黑的状态。
因为想要离婚,便将电话打回了老宅。
孙管家接的电话,瞧见了显示的电话号码,冷哼一声直接不接,当做没瞧见。
叶星然一直联系不上贺祁言,可也不会跑去贺氏找他,因为贺祁言曾说过,公事和私事不能混为一谈。
而她的身份,顶多算是个家庭主妇,怎么能去公司。
叶星然不是这么想的,可贺祁言是,那她便迎合着贺祁言。
薛嘉下班回来,见叶星然还窝在沙发上发呆,现在也已经过了民政局上班的时间,薛嘉心中了然。
第二天的贺氏执行总裁办公室。
贺祁言听着部门负责人的报告,心思却总是飘忽到了手机上去,这是以往的他,根本就不会有的毛病。
原本正在讲解资料的人话语一顿的瞬间,贺祁言就知道,他连带着下属也分神了。
强行敛神,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情后,还是拿起手机,拨通了叶星然的号码。
此时已经下午的三四点了,电话还在响铃,就在被接通的一瞬间,贺祁言突然按掉了电话。
没有别的原因,完全就是自尊心作祟。
“做错事的人是她,凭什么我要打电话?”
至于为什么五天了都没有去联系叶星然,完全是因为知晓叶星然现在是在那个好朋友家,至少人是安全的。
另一边的叶星然,错愕不可置信的看着被挂断了的电话,“这个人,搞什么啊?!”
因为拨不通贺祁言的电话,也弄不清贺祁言究竟打电话过来想要说什么,她的心里就不由得有些开始抓心挠肝的好奇了。
难道是同意和自己离婚了?
叶星然既希望是这样,又有些畏惧会这样。
可又是什么让贺祁言决定同意了呢?是林依依吗?
叶星然一想到林依依,就不由的开始想到了林依依离婚这件事。
也不知道事情进展如何了,说不定就是林依依离婚的官司成功了,所以贺祁言才会给自己打电话,通知她可以给林依依让位了。
怀着这样的心情,叶星然打开手机,林依依因为是女演员加上丈夫是导演,二人的离婚消息也更是闹得沸沸扬扬的,所以这件事情查起来只要上网随便一搜就能搜到。
关于二人离婚进展如何,没有更新消息,可在几个小时前,又一条最新的词条。
【贺氏集团接班人与未婚女星林依依将再续前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