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离心里补充，因为殷北那么有钱，大概会给很多……咳，小包子应该不会怪他。

“你倒是有骨气。”

“嗯，我一向都很有骨气。”

叶离没反驳。

“反正我要离开你，你不是一直要和我白白吗？我现在同意了，我们白白吧。”

叶离垂着头，皮卡丘的两只耳朵耷拉着，看上去有点莫名的可怜。

叶离到没有那么难过，只是觉得心里空的厉害，好像有什么东西忽然不见了。

那些照片的事情充其量只能算的上是一个导火索，只能说殷北从一开始就不相信他。

可殷北若是一早就和他说，他只是玩玩，他也不会当了真，一头陷进去，还一陷就是五年。

“离开我？再去卖给其他人？”

叶离抖了一下身体，抬起头看向殷北，目光里似乎氤氲着满满的水雾。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说这些话？我会很难过的。”

叶离用力的眨了眨眼，似是要将眼睛里的酸涩眨掉。

殷北靠近叶离，抬起了叶离的下巴。

“不喜欢听我说这些话？那就不要想着离开我，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也只能给我上。”

“但你都有别人了，那么多人给你上，你都上不过来，太多了你不会肾虚吗？肾虚会导致秃顶肥胖，甚至阳痿。”

叶离承认自己就是故意的，故意恶心殷北。

他都让自己那么难过了，自己怎么就不能恶心恶心他了。

“而且你不是说我都不知道被别人上了多少次吗？都脏了，你再上我，很容易得病的。”

叶离的声音听起来抖的厉害，但还是坚持着把自己的想法说给殷北听。

这个人真的太坏了。

叶离用手搅着自己身下的床单，没有人愿意这么贬低自己。

但如果他不说点什么，又觉得自己会疯掉。

最后只能这样。

“所以，你看，会得病，你别要我了，我……”

一句话被叶离说的颠三倒四。

说到最后，他似乎再也说不下去了，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

悄无声息的落在叶离身边的床单上。

叶离蜷缩着身体，好像这样就能让他有一些安全感。

叶离觉得自己太怂了，明明就是自己主动要求离开的，但是最后哭成傻-逼的也是自己，你看人殷北，就没任何的反应，说不定还在心里骂他作的慌。

殷北没开口，安静的休息室里只能听到叶离隐隐约约的抽泣声。

叶离粗鲁的用袖子擦着自己的眼泪，但眼泪却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我走了，你就可以和赵雪两个人在一起了。”

叶离似乎只会说这一句话了，看殷北没有回答他，他又重复了一遍。

“你不走，会影响我和她在一起吗？”

叶离愣愣的抬起头，一双哭的有点发红的眼睛不知所措的看着殷北，像是不能理解殷北说的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见殷北又不说话了，叶离声音发颤：“会影响的吧，你毕竟要和他结婚，她是你的妻子，她不会想要你身边还有其他人在的。”

就像他，虽然他没啥身份，但也不想让殷北有其他人。

“那你呢，你会在意我身边还有其他人吗？”

叶离在意吗，叶离在意的要死，他在意的要疯了。

但叶离很确定自己说出在意，得到的也肯定是殷北的冷嘲热讽，既然这样，自己为什么要给他那个机会。

“不在意，我又不喜欢你，为什么要在意那些，我就是为了要钱。”

对，他就是为了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