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筹备婚事,我备好千万陪嫁,连他创业缺的三百万启动资金都提前打到了账上。
民政局门口,他攥着户口本却突然开口:“我找到白月光了,这证不能领,我得对她负责。
”我没吵没闹,只拿出手机点了几下,笑着说:“没事,你去追你的挚爱。”下一秒,
他收到银行短信——创业资金被冻结,千万陪嫁账户已注销,
连他开的婚车都被我安排的司机当场开走。他攥着空户口本,才明白自己放掉的不是一场婚,
是愿意为他兜底的全部底气。……我,裴菲菲,站在民政局门口的台阶上。
四月的阳光暖得有些虚假。就像罗洋昨天还在我耳边说的那句“菲菲,
能娶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我手里捏着两个红本本——不是结婚证,
是我刚买的两个热乎乎的结婚证外壳,准备用来拍照留念的。
甚至还细心地在里面贴好了我们昨晚一起挑的照片。照片上,他笑得一脸幸福,
手臂紧紧环着我。现在看来,那笑容底下,不知道藏着多少心不在焉。
他今天穿了我给他订的高级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确实人模狗样。
难怪当初我会一头栽进去。“菲菲,”他转过身,面对着我,声音有些发紧,眼神躲闪,
“我……有件事,必须现在告诉你。”我心头莫名一跳,脸上还挂着期待的笑容:“怎么了?
紧张啊?没事,我也有点。”“不是紧张。”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
“我找到佳怡了。”佳怡。陈佳怡。这个名字像一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地刺进我的心脏。
那是他大学时的白月光,爱而不得,成了他心头一颗永恒的朱砂痣。也是我们交往初期,
他偶尔酒醉后会含糊念叨的名字。我曾天真地以为,那只是年少时的一场旧梦。“所以呢?
”我的声音不自觉地冷了下来。“她……她过得不好,很不好。
”罗洋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合着心疼和决绝的表情,“她离婚了,
一个人带着孩子,很艰难。她需要我。”阳光晃得我眼睛发疼。我看着他,
一字一顿地问:“所以,你的意思是?”他避开了我的目光,盯着地面,声音不大,
却像惊雷一样炸响在我耳边:“对不起,菲菲。这证……我们今天不能领了。
我得对佳怡负责。”负责。对他失而复得的白月光负责。那谁对我负责?
对我这三年的付出负责?对我精心准备的未来负责?对我打到他卡上,
让他明天就可以启动梦想的三百万负责?周围是来来往往准备登记的新人,
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光。只有我们这里,气氛降到了冰点。
我甚至能听到旁边有人小声的议论。“怎么了?吵起来了?”“看样子是男的反悔了?啧,
临门一脚了。”巨大的耻辱和愤怒像海啸一样席卷而来。几乎要将我淹没。但我裴菲菲,
从来不是遇事就慌的小女孩。我用力掐着自己的掌心,用疼痛维持着最后的清醒和体面。
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我掏心掏肺爱了三年,甚至不惜动用家族信托基金来支持他创业的男人。
看着他此刻为另一个女人纠结、痛苦、却又义无反顾的样子。真可笑啊。
我慢慢松开了紧握的手。连带着那两个红色的、讽刺的结婚证外壳,一起松开了。
它们轻飘飘地落在台阶上。我没有吵,也没有闹。甚至,
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个极淡、极冷的笑容。“哦,是陈佳怡啊。”我的平静显然出乎他的意料。
他抬起头,有些错愕地看着我。“没事,”我笑着说,声音轻快得不像话,
“你去追你的挚爱吧。”在他惊疑不定的目光中,我优雅地从手包里拿出了手机。屏幕解锁。
打开那个特定的银行APP。我的指尖冰凉,却异常稳定。“祝你……得偿所愿。
”我轻轻点下了几个按钮。然后,像完成了一个简单的仪式,将手机放回包里。整个过程,
不过几秒钟。罗洋口袋里的手机,几乎是同时,尖锐地响了起来。不是**,是短信提示音。
特别设置的,大额资金变动提醒。他下意识地掏出手机。只看了一眼。脸色瞬间煞白。
比身上那件昂贵的白衬衫还要白。他猛地抬头看我,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慌乱。
“菲菲……你……你做了什么?”我微微歪头,笑容依旧得体。“没什么。
”“只是拿回属于我裴家的东西而已。”“包括那辆你开惯了的婚车。”我话音刚落,
一个穿着制服、戴着白手套的司机不知从哪里出现,利落地拉开车门,
坐进了那辆崭新的、还扎着彩带的黑色轿车里。引擎发动。
车子在我们面前划过一个优美的弧线,绝尘而去。只剩下罗洋,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手里还攥着那个因为缺了我的那一页而变得毫无意义的空户口本。站在原地。
承受着周围越来越密集的、好奇又鄙夷的目光。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那眼神,从最初的震惊,到后来的愤怒,
再到此刻……全然的茫然和恐惧。我最后看了他一眼。眼神平静无波。就像看一个陌生人。
然后,我转身,踩着七厘米的高跟,一步一步,稳稳地走下民政局的台阶。
阳光重新落在身上。暖意驱散了刚才的冰冷。我知道。从这一刻起,他罗洋的世界,
开始天翻地覆了。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我没有回头。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在空旷的停车场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是在告别一个愚蠢的过去。身后,
似乎传来罗洋嘶哑的喊声。模糊不清。大概是叫我的名字。但我为什么要停下?
难道要听他解释,他是如何在对我和对陈佳怡的“责任”之间痛苦挣扎?还是听他忏悔,
祈求我看在往日情分上,给他留一条活路?可笑。他选择在民政局门口,
在距离婚姻殿堂最后一步的地方,给我致命一击。又何曾想过给我留活路?他放掉的,
不仅仅是一场婚礼。是我裴菲菲这个人。以及裴家能够为他提供的、他梦寐以求的全部底气。
现在,我只是把这份“底气”,一点点抽回来而已。这叫,抽筋剥皮。
坐进早已等候在路边的另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里,司机恭敬地问:“**,回家吗?
”“去公司。”**在舒适的真皮座椅上,闭上了眼睛。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波澜。
仿佛刚才那个在民政局门口经历了一场毁灭性背叛的女人不是我。手机开始疯狂震动。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罗洋大概终于从最初的巨大打击中回过神来了。他或许以为,
那三百万启动资金被冻结,只是我一时气愤。或许以为,只要他放下身段哄一哄,
我还会像过去一样心软。毕竟,过去三年,我确实对他有求必应。他创业缺人脉,
我动用了父亲的关系网。他公司缺资金,我毫不犹豫地拿出了自己的私房钱。
甚至连他老家亲戚来城里看病,都是我忙前忙后联系医院专家。
他大概已经习惯了裴菲菲的无私奉献。习惯到忘了,我首先是裴家的女儿,
然后才是他罗洋的未婚妻。裴家的女儿,可以爱得炽烈,也可以走得决绝。手机震了一会儿,
停了。紧接着,又再次顽固地响起。看来,他是真的急了。我睁开眼,拿起手机。
屏幕上闪烁的名字果然是“罗洋”。我直接按了关机键。世界瞬间清净了。现在知道急了?
早干什么去了?车子平稳地行驶在高架上。城市的风光在窗外飞速掠过。
我打开随身携带的平板,开始处理工作邮件。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
情绪?那种东西,在决定性的胜利面前,显得多余且可笑。当我处理完几封紧急邮件,
车子已经停在了裴氏集团总部的地下专属车位。我直接乘坐专用电梯,
到达顶楼的总裁办公室。我的父亲,裴建国先生,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看文件。
看到我进来,他有些意外。“菲菲?你不是今天和罗洋去……”他话没说完,
敏锐地察觉到我脸色不对,放下了文件,“出什么事了?”我走到他对面坐下,
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水温正好。“没领成。”我放下水杯,
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父亲皱起了眉:“怎么回事?那小子反悔了?”“嗯。
”我点点头,“他的白月光,陈佳怡,离婚了,需要他负责。所以,
他决定对我这个未婚妻不负责任了。”“混账东西!”父亲猛地一拍桌子,勃然大怒,
“他竟敢这么对你!当我裴家没人了吗?!”父亲的怒火在我意料之中。
他本就对出身普通、却有些急功近利的罗洋不太满意。是我当初被所谓的“爱情”冲昏了头,
一意孤行非要和他在一起。父亲拗不过我,才勉强接受,并在后期给予了不小的支持。
如今看来,姜还是老的辣。“爸,别生气。”我反而安抚起他,“为这种人不值得。
”“你是怎么做的?”父亲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看着我问道。我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冻结了那三百万启动资金。注销了我名下准备作为陪嫁的所有账户和资产。
车也让人开回来了。”我顿了顿,补充道,“就在民政局门口,他跟我说完那句话之后。
”父亲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有心疼,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
他了解他的女儿。我不是那种遇到打击就哭哭啼啼、一蹶不振的弱质女流。“做得对!
”父亲斩钉截铁地说,“我们裴家的东西,一丝一毫都不能便宜这种白眼狼!
他罗洋不是有骨气去追求真爱吗?那就让他靠自己好了!”他站起身,走到我身边,
拍了拍我的肩膀:“菲菲,委屈你了。放心,爸爸给你撑腰。他罗洋要是敢来纠缠,
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我摇摇头:“爸,我的事,我自己处理。您别插手。
”我要亲眼看着。看着他是如何从志得意满的准新郎。一步步跌回他原本的泥潭。甚至,
跌得更深。这才哪到哪?手机虽然关机了。但我的助理电话打了进来。用的是公司座机。
我接起。“裴总,”助理的声音有些迟疑,“罗洋先生……在公司楼下前台,情绪很激动,
说要立刻见您。保安拦着他,但他……”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楼下车水马龙。
虽然看不清,但我能想象出罗洋此刻是如何的狼狈和焦躁。“告诉他,”我对着电话,
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我不在。还有,以后他再来,直接让保安‘请’他离开。裴氏,
不欢迎无关人员。”“是,裴总。”挂断电话。我看着玻璃上自己清晰的倒影。妆容精致,
眼神冰冷。裴菲菲,醒了。游戏,换规则了。罗洋,你准备好了吗?接下来的几天,
风平浪静。至少,在我的世界里是如此。我照常上班,开会,批文件,
仿佛生活中从未出现过罗洋这个人。那场精心筹备的婚礼,自然取消了。父亲出面,
以非常得体的理由通知了所有亲友,保全了裴家的颜面。至于私下里会有什么流言蜚语,
我并不在乎。真正的强大,来自于内心的稳固,而非外界的评价。但我知道,罗洋的世界,
绝对是***。据助理汇报,他几乎每天都会来裴氏集团楼下堵我。从最初的焦急解释,
到后来的愤怒质问,再到近乎哀求。保安严格执行我的命令,他连大门都进不来。
他开始不停地打我的电话。我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他就用别人的手机打。一开始,
我还会接一下,听听他想说什么。结果,无非是那些话。“菲菲,你听我解释!
我和佳怡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觉得她可怜,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受苦!
”“我对你是真心的,但我们毕竟还没领证,我有追求真爱的权利吧?
”“那三百万是启动资金,关系到我们公司的未来!你不能这么任性!”“你把钱冻结了,
我的公司怎么办?那些等着发工资的员工怎么办?”“裴菲菲,你太狠了!
你这是要逼死我吗!”听到最后,我连冷笑都欠奉。直接挂断,把这个新号码也拖进黑名单。
看来,他还没真正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什么。或者说,他还在幻想,我只是一时之气,
迟早会回心转意。毕竟,过去三年,我对他太好了。好到他产生了可以肆意挥霍的错觉。
直到一周后。我参加一个商业酒会。这种场合,以前我偶尔会带罗洋一起来,让他拓展人脉。
今天,我独自一人,穿着一身宝蓝色曳地长裙,从容地周旋在各色商界名流之间。谈笑风生,
游刃有余。直到一个熟悉又狼狈的身影,闯入了我的视线。罗洋。他居然找到了这里。
他穿着那天去民政局的西装,但已经皱巴巴,领带歪在一边,头发凌乱,
眼睛里布满了***。整个人看起来憔悴又落魄。他显然没有邀请函,
是被门口的服务生拦下来的。但他看到了我,像溺水的人看到了救命稻草,
不顾一切地冲了过来。“菲菲!裴菲菲!”他的喊声,打破了酒会优雅和谐的氛围。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了过来。带着好奇、探究,还有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致。
我端着香槟杯,缓缓转过身,看着他冲到我的面前。“菲菲,我终于见到你了!
”他喘着粗气,想要抓住我的手臂。我微微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眼神疏离而冷漠。
“罗先生,有事?”我淡淡开口。这个称呼,让他明显僵了一下。周围响起细微的议论声。
“罗先生?之前不是听说裴家**要和他结婚吗?”“看样子是闹掰了?
”“这人怎么搞成这样?像个流浪汉似的。”那些目光和低语,像针一样扎在罗洋身上。
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菲菲,别这样……”他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哀求,
“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谈谈,好不好?算我求你了。”“就在这里谈吧。
”我晃了晃杯中的香槟,语气不容置疑,“我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噎住了。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挣扎。“好……好……”他深吸一口气,像是豁出去了,“菲菲,
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在民政局门口说那种话!我**!我不是人!”他开始扇自己耳光。
不重,但足够响。在安静的酒会现场,格外清晰。引来一阵轻微的骚动。
“但我当时也是昏了头了!佳怡她……她当时情况很不好,跟我说如果我不去找她,
她就活不下去了!我不能见死不救啊!”他声泪俱下,试图引起同情,“菲菲,
你一向最善良了,你能理解我的,对不对?”道德绑架?
用陈佳怡的“脆弱”来衬托我的“坚强”和“不通情理”?我笑了。轻轻抿了一口香槟。
“所以,你选择了对她负责,放弃了对我负责。这是你的选择,我尊重。”我放下酒杯,
目光平静地看着他,“那么,现在你又来找我,是为什么呢?是陈佳怡不需要你负责了?
还是……你发现,负不起这个责了?”我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
精准地剖开了他虚伪的外衣。他脸色骤变。眼神闪烁,不敢与我对视。显然,被我说中了。
后来我了解到,陈佳怡离婚确实是真的,带着个孩子,生活不易也是真的。她联系上罗洋,
诉说委屈和困难,激起罗洋的保护欲和年少未得的情愫,这也是真的。
但当罗洋真的放弃婚约,一无所有地跑到她面前,说要照顾她一辈子时。现实问题就来了。
陈佳怡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她要的,是一个有能力、有经济基础的男人做依靠。
是一个刚刚搞砸了婚事、得罪了巨富准岳父、连启动资金都被冻结、公司濒临破产的穷光蛋。
罗洋的“负责”,在失去了裴家光环和财力支撑后,变得一文不值。陈佳怡对他的态度,
可想而知。冷淡,疏远,甚至……避之不及。这才是最讽刺的。他为了所谓的“挚爱”,
放弃了一切。却发现,那份“挚爱”,爱的或许根本不是他本身。
而是他作为“裴菲菲未婚夫”所附带的价值。现在价值没了。爱,也就消失了。
“不是的……菲菲,你听我说……”罗洋试图辩解,语无伦次,
“我和佳怡……不是……我爱的是你!我一直爱的都是你!我当时是鬼迷心窍了!”“哦?
”我挑眉,“所以,你现在是鬼迷心窍醒了?发现还是我裴菲菲比较有价值?”我的话,
刻薄而直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他脸上。比他自己刚才扇的那几下,要重得多。
他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周围人的目光,也从好奇变成了鄙夷。
“原来是这么回事……”“为了旧情人甩了未婚妻,发现旧情人靠不住,又想吃回头草?
”“还把主意打到裴家头上,真是又当又立。”“裴**真是好涵养,要是我,
早一杯酒泼他脸上了。”议论声渐渐大了起来。罗洋孤立无援地站在中间,
承受着四面八方射来的、如同实质般的目光。他这辈子,大概从来没这么难堪过。
“菲菲……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他几乎是呜咽着,姿态低到了尘埃里,
“没有你,没有那笔钱,我的公司就真的完了!那是我全部的心血啊!”看。
他终于说出了真正目的。不是爱我。不是悔过。是他的公司,他的心血。“你的公司,
你的心血,”我重复着他的话,声音清晰得足以让周围所有人都听见,“与我裴菲菲,
有何相干?”说完,我不再看他那张绝望扭曲的脸。转身,
对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的酒会主人歉然一笑:“抱歉,王总,打扰各位雅兴了。我还有点事,
先走一步。”然后,我在众人或同情、或赞赏、或看戏的目光中,从容离去。身后,
是罗洋彻底崩溃的喊声。但很快,就被保安制止了。我知道。这仅仅是他地狱之旅的开端。
这一记社会性死亡的耳光。味道如何?罗洋。那次酒会事件后,
罗洋似乎彻底撕下了最后一丝伪装。他不再试图维持那可怜的自尊心。
开始用各种我能想到、以及想不到的方式纠缠我。他进不了裴氏大厦,就整天守在大楼门口。
一见我的车出来,就不顾危险地冲上来拦车。吓得司机每次都要急刹车。他扒着车窗,
脸贴在玻璃上,扭曲变形,大声喊着我的名字,说着忏悔的话。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我直接让司机报警。警察来了,对他进行警告、教育。他当时唯唯诺诺,等警察一走,
又阴魂不散地出现。他甚至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了我父母的住址。跑到我家别墅小区外,
日夜蹲点。被我家保安驱赶了无数次,依旧屡教不改。他还学会了利用舆论。
在一些本地论坛和社交媒体上,用模糊不清的措辞,发帖控诉“豪门千金仗势欺人,
无情打压创业青年”。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被权贵欺凌、怀才不遇的受害者。
而我是那个嫌贫爱富、因为他一时“判断失误”就将他赶尽杀绝的恶毒前女友。可惜,
他低估了裴家的公关能力,也高估了网友的无脑程度。帖子刚有点热度,就被迅速公关掉。
反而有不少知情人站出来,还原了民政局门口的真相。
舆论几乎是一边倒地嘲讽他“软饭硬吃第一名”“又当又立真恶心”。他的卖惨行为,
成了圈内外的笑柄。但他依然不放弃。像一块甩不掉的牛皮糖,一只赶不走的苍蝇。不,
用苍蝇形容都抬举他了。更像一条癞皮狗。一条失去了所有体面,
只凭着本能苦苦挣扎的癞皮狗。这天,我约了重要的客户在一家高级餐厅吃午饭。谈完事情,
送走客户,我去地下停车场取车。刚走到车边。一个黑影从柱子后面窜了出来。又是罗洋。
他比上次在酒会时更加落魄。胡子拉碴,眼窝深陷,身上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馊气。
哪还有半点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青年才俊样子?“菲菲!”他扑过来,想抓我的手。
我敏捷地后退,按下车钥匙,车子发出“嘀”的一声解锁声。“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冷冷地看着他,耐心已经耗尽。“菲菲,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他扑通一声,
竟然直接跪在了我面前的水泥地上。停车场里还有其他人,看到这情景,都惊讶地停下脚步,
指指点点。“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就这一次!”他抱着头,声音带着哭腔,“公司快完了!
供应商天天堵门要债,员工工资都快发不出来了!银行也要抽贷!没有那笔启动资金,
我就死定了!”他一边说,一边用额头磕着地。不是很重,但砰砰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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