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烫伤被牵扯,伤口流出汩汩鲜血,将古琴染成红色,季妍婉却视若无事般仍是没停。
直到一只茶盏飞来碎在琴上,瓷片割破琴弦,发出刺耳的‘嗡’声。
季妍婉抬头,对上殷长炔黑沉的眼。
“杏儿怕见血,你成心弄成这副恶心的样子给谁看?”
季妍婉抱着琴起身,仍是一板一眼的行礼。
“王爷听腻了,妾身便先行告退。”
回应她的是殷长炔一声冷斥。
“滚!”
季妍婉转身回了自己的扶风院。
连枝为季妍婉处理伤口,心疼地直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