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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恨我十年,只因他被流放三千里时,我当场改嫁他的死对头三王爷。

可他不知,在他被流放的第三天,我就已经死了。

在我死后的第十年,我的母亲衣衫褴褛找到他,跟他说,我死了。

彼时,他已成为天子,揽着他青梅楚怜的腰,居高临下踹了我母亲一脚:“怎么?那个贱人没脸来见我,让你穿个乞丐的衣服来扮惨,就以为我会心软?”

“告诉叶蓁蓁,我已经不是那个当初那个满心爱她的萧鹤云了!”

母亲疯狂掉着眼泪:“我的蓁蓁,我的蓁蓁早就已经死了啊……”

为了激我现身,他甚至将我母亲倒吊在城墙上,“叶蓁蓁,若我大婚之日,你还不现身,你的罪我便全部清算在你母亲身上!”

可他们大婚当天,我也没有来。

萧鹤云的手紧紧攥成拳,“她的母亲都被我折磨成这样,她竟一点也不在意!果然最毒妇人心!”

他不知道,我的尸骨早已被野狗啃食干净。

而我的皮,被他的青梅制成了长明灯,夜夜守在他们床前,看着他们欢好。

萧鹤云那一脚,踹得我母亲口吐鲜血。

“不——”

我绝望的扑过去,手却从母亲的身体穿过。

萧鹤云显然没想到自己不过是轻轻一脚,却踹得我母亲流血。

可很快,他的青梅楚怜忽然蹲下,用指腹捻了捻血滴,凑到鼻尖闻了闻,神情慌张的起身:“鹤云,这血怎么跟之前祭天用的黑狗血味道一模一样?难不成……”

萧鹤云瞬间变了脸色,冷笑一声,厌恶道:“叶蓁蓁,你们母女为了装可怜,还真是不择手段!居然妄想用假血来博我的同情!”

他大手一挥,“来人,将这个满口谎话的贱妇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他双眼环顾四周,像是笃定了我就在附近看着这一幕:“叶蓁蓁,我不信你看着你母亲被重罚,还能不出现!”

“不,不要——”

我在一旁拼命的摇着头。

想要告诉萧鹤云不是这样的……

为了报复萧鹤云,三王爷萧景然将我娶进王府,却不碰我,要求我夜夜双手捧烛跪奉在他床前。

稍有不如意,他便用烛油滴在我的身上,命我去刷恭桶逼我喝粪水,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自己踩在了萧鹤云的头顶。

我被他折磨得奄奄一息,母亲求他放我一一条生路。

他表面称好,实则让人将我母亲绑在马后拖行数十里,道道血痕。

我跪在地上不停的给萧景然磕头认错,萧景然却不觉得解气,阴狠的笑了:“我想到让萧鹤云不好受的法子了。”

他命我在长安街上,一步一叩,嘴里大喊:“萧鹤云那个草包,也配让我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让我作呕,我心中所爱只有三王爷萧景然一人!”

从前,人们夸赞我和太子感情甚笃,是天定的良缘。

现在,人们骂我水性杨花,自私狠毒,和秦楼楚馆里戏子没有区别。

萧景然将我的所有自尊都踩在脚底,我都不在意。

可我娘被马拖行后,脊椎骨断了三根,她再也没办法弯腰给我擦眼泪说我的囡囡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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