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垂眸盯着肚子上的伤口出神,片刻后,我轻声回应:“对不起,我错了。”
那边松了口气,“这还差不多,改天来亲自跟韵初道歉。”
“她的朋友们说了,你手艺不错,以后会照顾你生意的。”
“离你预产期还有一周,你怕的话就自己先去医院,生孩子的时候我一定陪你,好吗?
你乖一点。”
我突然对这样失败的婚姻和男人感到恶心,一阵干呕过后,我擦干眼泪,无比顺从说道:“好,我等你。”
挂断电话,医护们不约而同没再提起家属的事。
“你们放心,我能承受的住,孩子是不是……没了?”
护士长眼眶红红,轻轻抱住我,“送医太晚,孩子生出来时已经没了。”
我闭上眼,任由眼泪决堤般流淌。
曾经的季斯洵不是这样的,他不会瞧不起我没学历,只会虔诚地看着我练习绘画,说我是世界上最厉害的美甲师。
他刚知道我怀孕时,高兴地像个傻小子,“以后我教孩子文化课,你教孩子美术,咱们的孩子一定是天下最优秀的小孩。”
每晚睡前,他会拿着胎教书认认真真给孩子讲故事,他会心疼我怀孕辛苦,日日给我***消肿。
可是一切幸福,都在我怀孕三个月,邱韵初回国后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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