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去饮大黄牛了。
吴素梅嗤笑一声说到:“呦!真金贵,怎么没有把你撞死!破了点皮就来这哭哭唧唧的,老子养你吃白饭的!”
张大贵吸了一口旱烟,吃着我做的饭,对我说到:“你要是不干活,饭也别吃了,学也别上了,早点嫁个婆家,早点过去享福。”
他们完全忘了,我只是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又瘦又小,对那头庞然大物有多恐惧,他们也忘了,大我三岁的张军在家什么活都不干,吃的最多也最好。
就这样,我在繁重又琐碎的农活中度过了我的小学生涯,终于熬到了需要寄宿制的初中。
可是在吴素梅的威胁下,我只能继续我作为张军的保姆生活。
初二那年,流感严重,我实在扛不住了,周五中午请了假回家。
刚到门口,就听到院子里有好多人说话的声音。
“呦!桃桃妈,你这话说的,一万的彩礼还嫌少啊,你去十里八乡打听打听,还有谁家的姑娘要了这么高的彩礼的?”
听声音,我就知道是隔壁家的王大娘。
那王大娘长的贼眉鼠眼,满脸麻子,身上还老是一股草烧焦了的味道。
每次我放学路过她家门口,她都要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一番,然后逗我,说让我给她儿子当媳妇。
她从我出生记事以来,就干着媒婆的营生,我们村子的姑娘都是她给保的媒拉的纤。
难道她和我妈在聊保媒的事?
这个想法刚一闪而过,我就听到了吴素梅的声音。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家张桃可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人又懂事,什么脏活累活她都干的下,那可是门里门外的一把好手,我要一万我都亏了。”
“轰!”的一下,我的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断开了。
一个下午,王大娘和张大贵、吴素梅草草聊了几句就定下了我的终身大事。
我坐在堂屋里,愣愣的只能看着。
就这样,还没等我初中毕业,张大贵和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