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摘下无名指上的戒指,扔在地上。迟言站在离我两米远的地方,他伸出手,向我走来一步,似乎是想像以往一样,摸摸我的脸,我就消气了。我往后躲了一步。迟言面色苍白,缩回手,捡起戒指握在手中,艰涩道,“悦悦,你说得对,我出轨了。”此刻。我和迟言明明已经没有了三千公里的距离。仅仅差一步,我们就能轻而易举拥抱对方。可是。我和他之间却有了一条,用尽全力也无法跨越的断桥。18我走了。迟言没有追出来。在我转身离开的那刻,他晕倒了。里头的人急得叫了救护车。我却无心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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