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这样简单而又可怕。
突如其来的袭击,留在她心上的伤痕比大腿上的损伤还要深刻难忘,而事后的满城风雨,更使岑丽华感到异常难堪。
现在来说,这已是过眼烟云,况且丈夫刘翼文也都知道。
然而,岑丽华却发现,自己站在电话机前,还是不由自主地浑身发抖,心里充满了大难临头的某种预感。
几天后,丈夫刘翼文兴致很好地回到了家,因为他的***疼痛,被确诊是一根肋骨破裂而引起的,并没有什么大事。
岑丽华自然而然地给他讲起了那个可恶的电话,刘翼文让她忘掉它。
“那只是个神经病,在***。”
他说。
此后的几个月里,那个陌生人又打了几次电话来,岑丽华要是一个人在家,她就会立刻把电话挂掉。
如果是刘翼文接电话,对方则会马上挂断电话。
后来不久,在一个下午回家的路上,一个男子蹿过来尾随着岑丽华,向她逼近。
那***约五十岁,瘦削脸,戴着金丝边透视。
她紧张地转身面对他,警告他说,她丈夫马上就来接她。
“我不会善罢干休的。”
那人恶狠狠地扔了一句话,扬长而去。
又过了几个星期,岑丽华正在一条小巷子里往前面走,那个人又像幽灵一样突然出现,同时恶狼一般向她扑了过来,紧紧抓住了她的肩膀。
“岑丽华,你得和我谈谈。”
他怒不可遏地吼道。
岑丽华拼命挣脱,跑到了附近一家百货商店,直等到自己的心不再怦怦狂跳,才打电话给刘翼文让他赶紧来接她回去。
丈夫闻讯赶来,惊愕而又愤怒。
“瞧,你的肩膀都给抓破了!”刘翼文嚷道,“这简直是行凶,我要去110报警。”
受理刘翼文报警的是探长齐春,他认真仔细地听着,并且详尽地记下